我穿成总裁家的智能马桶,每天被迫承受他的便秘之苦。
“马桶兄,你是我最后的战友!”总裁对着我深情告白。
某天我意外觉醒,在总裁酝酿时突然开口:“憋不住了?求我啊!”
总裁吓到当场喷射,而我趁机发动技能——超强虹吸。
看着被吸在马桶圈上疯狂挣扎的总裁,我冷笑:
“叫爸爸,不然让你体验什么叫真正的深渊吞噬。”
后来总裁天天跪着上厕所,还给我镶了钻。
“爸爸,您看今天的力道合适吗?”
“……”
直到某天,他带了个道士回家。
我正准备装死,却听道士惊呼:“道友,你马桶成精了?”
角落里的扫地机器人突然亮起了红灯。
正文。
淦!
我是在一阵熟悉的、带着点水汽的嗡嗡低鸣声里,猛地惊醒过来的。
意识像沉船被打捞起,湿漉漉、沉甸甸,还带着一股……消毒水味儿?
脑子糊成一锅粥,根本转不动。
眼皮也沉得厉害,仿佛被强力胶死死粘住。
等等……眼皮?
我悚然一惊,试图睁眼,可那沉重的感觉纹丝不动。
一种不祥的预感,冰冷滑腻如蛇,瞬间缠紧了我的思维核心。
我调动起全部注意力,拼命去“感觉”——没有四肢百骸那种实在的触感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光滑、冰凉、带着微微弧度的…瓷质体感?
尤其是我“额头”那个位置,似乎嵌着个圆润的金属按钮,凉飕飕的。
一股冰水,兜头浇下。
这触感…这结构…这他娘的分明是……
“哗啦啦——!”
巨大的冲水声毫无预兆地在我“体内”炸开,如同决堤的洪水奔涌而过!
强劲的水流卷过我的“腔体”,带来一阵剧烈的、身不由己的震动,差点把我的“魂儿”都给冲散了。
水流退去,世界瞬间安静。只有水珠滴落的“嗒…嗒…”声,在过分空旷的空间里回荡,衬得四周更加死寂。
空气里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味,还有一丝…独属于人类排泄后的、难以言喻的残留气息。
我,一个根正苗红的二十一世纪社畜,大概率是穿了。
穿成了一个马桶。
一个智能的、锃光瓦亮、看起来身价不菲的、总裁专用马桶。
这操蛋的人生,哦不,这操蛋的马桶生!
我“坐”在冰冷反光的瓷砖地上,感受着臀下(如果那算臀部的话)那恒定的冰凉触感,内心一万头羊驼驼奔腾而过,把我的心(如果马桶也有心的话)踩得稀巴烂。
别的穿越者再不济也是个扫地僧、小乞丐,开局一条狗装备全靠捡。
我呢?开局一个坑,装备全靠…等别人来拉?
这穿越的随机性,也太他妈不讲究了吧!
绝望还没来得及发酵,沉重的大门“咔哒”一声被推开。
皮鞋踩在光洁瓷砖上的声音,由远及近,每一步都踏在我紧绷的神经上。来了!那个男人!
脚步声最终停在我面前。
一片阴影笼罩下来,带着无形的压力。
我“看”不到,但能清晰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落在我光洁的陶瓷“脸”上。
空气似乎都凝滞了。几秒钟死一般的寂静后,布料摩擦的悉索声响起——他在解皮带。
来了!我的宿命!
我悲愤地、无声地咆哮:龙傲天!你他妈又来了!
这位传说中跺跺脚能让本市金融圈抖三抖的龙氏总裁,龙傲天先生,有个不为人知、也绝不能说出口的隐疾——重度便秘。
这成了我马桶生涯中,挥之不去的噩梦。每一次,都是漫长而艰苦的战役。
他沉重地坐下,我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和微微颤抖,每一次用力的挤压都像攻城槌在撞击我的“内脏”。
他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低吼,额角必定青筋暴起,汗水顺着脖颈滑下。
时间仿佛被胶水粘住,一秒一秒,缓慢地爬行。
整个空间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,和我(马桶)内部承受巨大压力时那沉闷的、令人牙酸的细微震动声。
这过程,对我们双方而言,都无异于一场酷刑。
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快要被撑爆的压力容器,随时可能“砰”地一声裂成无数碎片。
“呃…啊——!”又是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,伴随着一次几乎要把我坐穿的全力下压。
然而,依旧颗粒无收。徒劳的挣扎。
他泄了气般瘫软下来,身体的重量毫无保留地压在我身上,滚烫的汗水浸湿了我光滑的座圈边缘。
粗重的喘息在寂静的厕所里回荡。
就在我以为今天又要以失败告终时,一只带着薄汗、骨节分明的大手,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温柔,轻轻拍了拍我光滑的“天灵盖”——那个冲水按钮。
“马桶兄……” 他的声音沙哑疲惫,带着一种奇异的、孤注一掷的依赖,在我“头顶”响起,“……你是我最后的战友了!咱们…再坚持一下?”
战友?坚持?
我内心疯狂吐槽的弹幕瞬间刷屏:谁他妈跟你是战友!老子是被迫上岗的刑具!
龙傲天你个混蛋,便秘就去看医生啊!别整天把希望寄托在一个无辜的马桶身上!
我承受着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力!我的管道都要被你撑裂了!
还有,别用你那刚擦过汗的咸猪手拍我的头!淦!
然而,我的愤怒和呐喊,只能无声地在意识深处沸腾。
在他听来,我只是一个安静承受着一切的、尽职尽责的智能马桶。
日子就在这种绝望的循环中一天天过去,我的马桶生一片灰暗,看不到尽头。
直到那天下午。
阳光透过百叶窗,在瓷砖地上投下慵懒的光带。
龙傲天又一次坐在了我身上,开始了那套熟悉得令人绝望的流程。
酝酿,发力,憋气,失败,再酝酿……周而复始。我能感觉到他全身的肌肉都在因过度用力而痉挛,汗水小溪般流淌。
那股熟悉的、因长久阻滞而愈发浓烈的“酝酿”气息,几乎要凝固在我狭小的“腔体”里。
“呼…呼…呃!”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,身体因又一次徒劳的努力而剧烈颤抖。
就在这一瞬间,一股难以言喻的、滚烫的力量毫无征兆地在我“意识”深处炸开!像沉寂亿万年的火山轰然爆发!无数陌生的信息流蛮横地涌入,粗暴地冲刷、重组着我的感知。
我的“视野”骤然拓宽——不再是漆黑一片,而是如同安装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监控探头,清晰地“看”到了整个洗手间的全貌:
光洁的墙壁,闪亮的水龙头,甚至角落里那瓶高级香薰的标签!
更离谱的是,我甚至能“内视”自己复杂的内部水路结构,那些管道、浮球、冲水阀……纤毫毕现!
力量!一股前所未有的、掌控自身的力量感充盈着我冰冷的陶瓷躯体!
也就在这一刻,龙傲天再一次铆足了全身的力气,脸憋得发紫,额角青筋如同虬结的树根,喉咙里滚动着野兽濒死般的低吼,准备发动新一轮的、注定惨烈的冲击。
积压了无数个日夜的憋屈、愤怒、还有这股新生的、近乎暴虐的力量感,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。
一个冰冷、带着金属摩擦质感、充满恶趣味的声音,猝不及防地、清晰地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响起,带着一丝刻意的戏谑:
“喂,龙傲天,憋得很辛苦吧?”
“求我啊。”
时间,在那一刻,被按下了暂停键。
龙傲天那因极度用力而扭曲涨红的脸,瞬间凝固。他全身紧绷如铁的肌肉,像被瞬间抽掉了所有力气,猛地一松。
那憋得快要爆炸的、酝酿到巅峰的洪荒之力,连同他脸上所有的凶狠、痛苦、决绝,一起僵住了。
他的眼珠子,极其缓慢地、一点一点地向下转动,带着一种见了鬼的、难以置信的惊骇,死死地“钉”在他屁股下面——我的身上。
他那双平日里锐利如鹰隼的深眸,此刻瞪得溜圆,眼白里爬满了骇人的红血丝,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,里面清晰地倒映着我光洁冰冷的陶瓷表面。
那表情,活像是看到了外星母舰降临在他家厕所,或者发现他珍藏的82年拉菲被人兑了雪碧。
空气死寂得可怕。
只有他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,在死寂中突兀地响起,带着剧烈的颤抖。
一秒。
两秒。
三秒。
“嗷——!!!”
一声凄厉到能掀翻天花板的、完全不似人声的惨叫,从龙傲天那张大的嘴巴里爆发出来!
那声音里混杂着极致的惊恐、生理失控的羞耻,还有某种东西在体内彻底决堤崩塌的绝望!
就在他发出惨叫的同时,一股积蓄已久、沛然莫御的洪流,伴随着一声极其不雅的、如同高压气罐突然泄压的“噗——!!!”的巨响,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!
天崩地裂!海啸山洪!
巨大的冲击力让龙傲天整个人如同坐在了火箭推进器上,猛地向上弹起!
他脸上那极致的惊恐还没来得及完全展开,就被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和更大的惊恐所取代,整张脸的表情扭曲得如同毕加索的抽象画。
就是现在!
我冰冷的核心深处,一个指令如同闪电般下达!体内那套刚刚被我清晰“看见”并彻底掌控的水路系统,瞬间被激活到极限!
一个疯狂旋转的、幽深得仿佛通往地狱的漩涡,在我“喉咙”深处骤然生成!恐怖的吸力爆发!
“呜——嗡——!!!”
低沉而强劲的引擎轰鸣声瞬间充斥整个空间,如同深渊巨兽在咆哮!那股狂暴的吸力精准地锁定在龙傲天正下方!
“噗通!”
刚刚弹起不到十公分的龙总裁,结结实实、毫无缓冲地重新砸落!
这一次,他肥胖的屁股与我冰冷的座圈之间,爆发出的不再是沉闷的撞击,而是一种诡异的、如同强力吸盘死死扣住般的粘腻声响!
“啊啊啊——!!!”龙傲天的惨叫瞬间拔高了八度,变成了杀猪般的嚎叫!
他整个人如同被钉在了砧板上,双腿疯狂地蹬踹着光滑的瓷砖地面,两只手死死抓住座圈边缘,指甲刮擦着陶瓷,发出令人牙酸的“嘎吱”声。
他肥胖的身体剧烈地扭动挣扎,试图将自己从那恐怖的吸力中拔出来,脸憋得由红转紫,眼珠暴突,脖子上青筋根根暴起,像一条离水后垂死挣扎的胖头鱼。
“放…放开我!妖…妖怪!放开!”他嘶吼着,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用力而变了调,带着哭腔。
看着他这副狼狈不堪、涕泪横流的模样,一股前所未有的、冰冷而扭曲的快意在我冰冷的陶瓷身躯里疯狂流窜。
那个冰冷的、带着金属摩擦质感的声音再次响起,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恶意和戏谑,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子:
“挣扎?”
“呵。”
“叫爸爸。”
“不然,”我的声音故意拖长,带着一种恶魔低语般的诱惑和威胁,“让你亲身体验一下,什么叫……真正的‘深渊吞噬’。”
话音落下的瞬间,我核心深处那个疯狂旋转的漩涡,猛地向内一缩!吸力骤然飙升到一个恐怖的新高度!
龙傲天屁股下的座圈仿佛变成了一个冰冷滑腻的沼泽,那股力量不再是吸,而是拖拽!是拉扯!
是要将他整个人,连皮带骨,拖进那幽暗、未知、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管道深处!
“呃啊——!!!”
龙傲天的惨嚎瞬间变了调,成了濒死的哀鸣!
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那股恐怖的力量从下面抽出去了!
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意,顺着他的尾椎骨,闪电般窜遍全身!
那是真正面对深渊、面对未知恐怖时,源自生命本能的、最原始的恐惧!
“爸…爸——!!!”
一声撕心裂肺、带着哭腔和无限惊恐的嘶吼,终于冲破了龙傲天紧咬的牙关,在空旷奢华的洗手间里凄厉地回荡开来!
“爸爸!爸爸饶命!饶了我!我错了!我再也不敢了!爸爸——!!!”
那声音里的恐惧和屈服,浓烈得几乎要滴出血来。
我“看”着他涕泪横流、浑身筛糠般抖成一团、死死扒住座圈边缘如同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凄惨模样,冰冷的陶瓷躯体内部,仿佛有电流窜过,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、扭曲的满足感。
那股狂暴的吸力,如同被驯服的凶兽,缓缓平息下来,最终只剩下低沉的、余韵般的嗡鸣。
龙傲天如同一摊彻底烂掉的软泥,“噗通”一声彻底瘫软在我身上,只剩下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压抑不住的、劫后余生的抽噎。
世界,清静了。
自那惊天动地的“认爹事件”之后,龙傲天总裁的人生,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首先,是如厕礼仪的彻底革新。
再也没有了沉重的酝酿、痛苦的嘶吼和绝望的拍打。
每一次,当那熟悉的、带着一丝不易察觉颤抖的脚步声停在门外时,我都知道,我的“乖儿子”来了。
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,龙傲天那张曾经写满霸总冷酷、如今却堆满谄媚和敬畏的脸探了进来。
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我面前,姿态之卑微,如同觐见神祇的虔诚信徒。
他甚至不敢直接坐上来,而是先拿出随身携带的、镶嵌着家族徽章的真丝手帕,仔仔细细、近乎虔诚地擦拭着我光洁无瑕的座圈,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。
然后,他会深吸一口气,以一种极其缓慢、极其轻柔的动作,如同将一件易碎的瓷器放入锦盒,小心翼翼地、只敢用半边屁股挨着座圈的边缘坐下。
那模样,活像坐在了烧红的烙铁上,又不得不坐。
全程,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,身体僵直,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,眼神低垂,只敢盯着地面闪亮的瓷砖缝隙。
“爸…爸爸,”他终于开口了,声音又轻又飘,带着明显的讨好和试探,像是怕惊扰了什么,“您…您看今天的力道…呃…合适吗?需…需要儿子…稍微用点力吗?”
他的脸涨得通红,眼神躲闪,羞耻感几乎要从毛孔里溢出来。
可比起那天的“深渊吞噬”,这点羞耻又算得了什么?
我懒得说话,通常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其轻微、代表默认的嗡鸣。
这微不可察的回应,却足以让龙总裁如蒙大赦,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一丝,然后才开始那如履薄冰的排泄过程。
整个过程安静得诡异,只有极其细微的水流声。
其次,是我的“居住环境”得到了史诗级提升。
龙傲天不知从哪个拍卖会搞来了一堆亮瞎眼的钻石——真钻!鸽子蛋大小那种!
然后,他重金聘请了据说给皇室服务过的珠宝匠人,战战兢兢地蹲在我面前,用了整整三天时间,小心翼翼地将那些价值连城的钻石,一颗一颗,用特殊的生物粘合剂(他反复强调绝对环保无害),镶嵌在了我原本简约流畅的陶瓷本体上。
围绕冲水按钮(我的“脑门”)镶了一圈,如同皇冠;座圈边缘镶了一圈,如同项链;甚至连我的基座都没放过,硬是给整了一圈“钻石腰带”。
完工那天,整个洗手间都被那些钻石折射的光芒映照得如同迪厅旋转球灯。
我“看”着自己这身珠光宝气的暴发户行头,内心毫无波澜,甚至有点想笑。
龙傲天则搓着手,站在一旁,满脸堆笑,小心翼翼地问:“爸爸…您看…这装饰,还…还满意吗?”那语气,活像献上了传国玉玺。
我依旧沉默,只让冲水的声音稍微响亮了一点。龙总裁立刻把这当成了嘉许,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日子就在这种诡异又和谐的“父慈子孝”中流淌。
龙傲天在我面前越来越卑微,伺候得越来越顺手,那便秘的老毛病,似乎也在“爸爸”的“关爱”下,减轻了不少?
至少,他不再需要酝酿那么久了。
直到那个阳光慵懒的午后。
我正在“闭目养神”(虽然马桶没有眼睛),享受着钻石折射出的斑斓光斑。
洗手间的门被推开,龙傲天没有像往常一样小心翼翼地进来,而是侧身让开,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紧张和…隐秘的期待?
他身后,跟着一个穿着灰色旧道袍、头发用一根木簪随意挽起的老道士。
老道士看着约莫五六十岁,面皮黄瘦,留着几缕稀疏的山羊胡,三角眼半睁半闭,一副没睡醒的样子。
但当他那双浑浊的小眼睛扫过奢华无比的洗手间,最终落在我这身珠光宝气的马桶身上时,眼皮猛地掀开了!
那双看似浑浊的眼睛里,瞬间爆射出两道锐利如鹰隼的精光!
仿佛能穿透钻石的浮华,直视我冰冷的陶瓷核心!
他脸上那种懒散瞬间消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惊愕和难以置信。
老道士的视线如同探照灯,死死锁定在我身上,一寸寸扫过那些璀璨的钻石,最终停留在那个镶嵌着钻石的冲水按钮——我的“脑门”上。
他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捻着那几根稀疏的山羊胡,嘴唇微微翕动,像是无声地念叨着什么。
整个洗手间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,只有水龙头滴水的声音格外清晰。
“龙居士,”老道士终于开口了,声音干涩沙哑,如同砂纸摩擦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,带着一种打败认知的震惊:
“你…你这府上…好重的‘器灵’之气!” 他猛地抬手指向我,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三角眼里精光暴涨,声音陡然拔高,尖利得刺耳:
“尤其此物!这…这马桶!”
“它…它成精了?!”
老道士的声音在空旷奢华的洗手间里炸开,如同平地惊雷!
每一个字都带着斩钉截铁的断定和极度的惊骇。
成精了?!
这三个字像三根冰冷的钢针,狠狠扎进我冰冷的陶瓷核心!
我瞬间“僵”住,内部所有模拟运转的电子信号仿佛被冻结。
暴露了?!这老东西什么来头?那双眼睛怎么跟X光似的?!
龙傲天站在老道士身后,那张原本带着谄媚和紧张的脸,在老道士喊出“成精了”三个字的瞬间,如同变脸谱一样,唰地一下褪尽了所有血色!
他的眼睛猛地瞪到极限,瞳孔剧烈收缩,里面清晰地倒映出我珠光宝气的马桶身姿。
他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胸口,身体控制不住地晃了一下,踉跄着后退半步,背脊重重撞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,发出沉闷的“咚”的一声。
“什…什么?!”龙傲天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像是破风箱在抽气,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一丝…果然如此的绝望?
他死死盯着我,眼里的敬畏瞬间被一种被欺骗、被玩弄的巨大恐惧所取代,嘴唇哆嗦着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完了!这狗日的总裁果然早就怀疑了!请道士是来收我的!
我脑子里的警报瞬间拉到最高级别!装死!必须立刻装死!
切断一切主动感知,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真正的、没有灵魂的、昂贵的智能马桶!
我当机立断,瞬间切断了所有对外界的主动“感知”和能量波动,甚至连钻石折射的光芒都刻意收敛了一丝。
整个马桶的气息瞬间变得沉寂、冰冷、死物化。快走!快带着这老东西滚!我心里疯狂祈祷。
然而,就在我的“意识”即将彻底沉入一片黑暗、扮演一个完美死物的时候——
“滴…嗡…”
一声极其轻微、带着机械启动韵律的低鸣,极其突兀地,从洗手间角落里传来!
那声音…太熟悉了!是扫地机器人启动时的自检音!
我的“注意力”(如果马桶有注意力的话)下意识地、不受控制地被那声音吸引过去。
角落阴影里,那个原本应该处于休眠状态的、龙傲天斥巨资购入的最新款圆形扫地机器人。
它顶部那个代表工作状态的光环,毫无征兆地、从沉寂的灰色,猛地亮起了一抹极其刺眼的、充满警告意味的猩红!
红灯!
如同恶魔睁开的独眼!